第(2/3)页 吴悠笔尖一顿: “都是徐叔和徐婶教的。” 不由想起自己刚来时,徐婶手把手教她插秧,徐叔一遍遍示范如何挑担子,那些看似简单粗糙的农活,背后门道可不少。 “我觉得社员们都不喜欢我们”,李敏低声说,“今天他们看我们的眼神…...” “就是,就是!” 另两个女知青也附和着点头。 吴悠放下笔,语气平淡: “将心比心,要是你家地里来了群不会干活还要分粮食的人,你高兴吗?” 李敏几人沉默了,又嘟嘴道: “又不是我们愿意来的,本来在城里待得好好的,不愁吃喝穿,到了农村,你看看我们现在这环境,我第一次去那上厕所的茅坑,差点没把我熏吐了,边上还有爬的蛆,恶心死了。” “可不是了,上个厕所,我……我屁股都被咬好几个包,痒死了!” 吴悠宽慰着, “我刚来那会也是这样子的,但抱怨再多也没有用,都到这来了,已经回不去了,说起来,我们现在身份就是地地道道农民,不是嘛?” “只要我们肯学,认真干,他们会接受的”, 吴悠想起徐叔的话, “人心都是肉长的。” 第二天,徐福贵和满仓,几个小队长一商量,对新来知青重新分工,情况果算是有所好转, 女知青们被安排到晒场,学习翻晒先前收割的稻子,这活相对轻松,她们也能胜任。 男知青则跟着徐老四学习锄地的技巧,不再急着让他们挑重担。 男知青们学得格外认真,尤其昨儿哭鼻子的王建国,汗水浸透了衣衫也不休息,歇晌时,还追着徐老四问这问那。 徐福贵巡视到地头,看见这一幕,微微点头。 傍晚下工前,满仓集合社员和知青讲话。 “今天大家都干得不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