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就只能在他江远了。 江远微微沉吟了一下,他本来就觉得事情不对劲,现在就越发觉得不对劲,可这些人偏偏抓住了他的软肋,令他投鼠忌器。 “郑府主,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江远突然转过身来,盯着郑文年道。 “咱俩同堂为官,一心为特事局效力,怎么可能有仇?江府主多心了,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应该想办法处理事情,不是吗?”郑文年道。 “好,明人不说暗话,郑府主,这事,你说,要什么交代,我江远全部接着。”江远语气有些微冷。 一直被这样搞,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江府主,你这话,就没有诚意了吧,好像是我平原府在故意为难你一样,从一开始,郑某可是一直好言好语的说话,莫不是江府主觉得,郑某这个人,太好说话了?”郑文年脸色一冷。 “不知道,郑府主想要什么样的诚意?”江远问道。 “诚意这种东西,不是用嘴说的,既然江府主要表达诚意,简单。”郑文年目光突然投向叶卿歌,嘴角露出一抹促狭,道:“今天我平原府宴请众兄弟,太单调了些,不如,让你这位手下,给大家伙跳个舞助助兴?” 此话一出,江远眸子陡然眯起。 叶卿歌浑身一颤。 “怎么?江府主这都不愿意,你看嘛,这点诚意都没有。”郑文年冷笑道:“既然这个做不到,不如换个条件?本府看你这个手下,还颇有些姿色,我手底下光棍不少,不如,让她给我这些不成气候的手下,生几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平原府跟江南府,就是姻亲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有什么仇怨?” 说到这里,郑文年又道:“不过她是戴罪之身,明媒正娶是不可能的,人言可畏,本府不可能让手底下的人娶这种女人,顶多,就是为我手底下的人传宗接代。” 轰! 这话一出,叶卿歌只觉得脑海轰鸣了一声。 这算什么? 这是把她叶卿歌当作生育的工具。 江远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道:“郑府主,说吧,只要江某能够办到的事,江某绝不推辞,咱们就不要搞那些弯弯绕绕了,我江远是个粗人,脑子不大灵活。” “哦?这可不见得。”郑文年道:“那就从最简单的事情开始,让你这位手下先跳个舞助助兴。” “郑府主非要折辱江远吗?”江远道。 “江府主说哪里话,又不是让你跳,是让你的手下跳,这就是折辱了?江府主还真玻璃心啊!”郑文年道。 说完,他目光投向叶卿歌,道:“怎么样,你不想让你们府主为难吧,不就是跳个舞嘛,多大点事?” 叶卿歌眼眸闪烁,银牙紧咬,从江远的背后走出,道:“好,我跳。” 江远转过头去,目光冷冷的盯着叶卿歌,道:“滚回去,混帐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叶卿歌紧紧的咬着嘴唇。 “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江远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感受到那道冰冷的目光,叶卿歌只觉得心中压抑莫名,缓缓的退了回去。 “哈哈,江府主真是个好官,可真会护短。既然江府主如此有情有义,本府也不好枉做小人,这样,江府主如果能够屈尊,为本府斟一杯酒,本府就考虑考虑,不让她跳舞,怎么样?”郑文年笑眯眯的道。 江远目光豁然抬起,盯向郑文年。 郑文年再次眯眼,道:“怎么,江府主不愿意屈尊?” 江远忽然笑了,脸上再无一丝愤怒的神色,道:“郑府主,既然咱们都是奔着处理事情而来,就不要再玩那些虚的,没意思,只会让本府觉得你幼稚,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的人。” 郑文年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哈哈大笑道:“江府主果然快人快语。” 说完,缓缓走到江远的面前,顿时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碰撞出火花一般。 “简单,本府也不要你倒酒,你江府主若是能够舍弃一府之尊,跪下来求我,我就既往不咎,你的人,全部还给你。”郑文年笑道。 江远脸色一沉。 后面的叶卿歌脸色猛然大变。 “先生不可,唯死而已,叶卿歌不怕。”叶卿歌突然开口。 她知道,若是江远真给这平原府府主下跪,事情传出去,那么折辱的,就不仅仅是江远,而是整个江南府,不仅如此,对江远的威望,也有着不小的影响。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开。”江远对叶卿歌厉喝一声,随后目光死死的盯着郑文年,道:“郑府主说话算话?” 此话一出。 叶卿歌脸色再次大变。 而那些平原府的各县主山主,则是目光戏谑的看着江远。 郑文年依旧是笑眯眯的道:“这得看江府主的诚意了。” 说完,微微退后一步。 跟江远拉开了一个身位。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江远本就市井出生,什么样的屈辱没受过? 只是郑文年与他平级,这一跪,以后他江远,还怎么在特事局立足。 “好,我跪!”江远沉声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