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舒朗闻言,倏然止步,侧头冷视着优容道:“你少管闲事!”他同优容做主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是最不安分的性子,平日里无风还要起三尺浪,何况如今,他正处在同不死族大皇子争权的时刻,难保她不会坏事,因此便下意识地出言警告。最主要的原因是,只要事关余蒙蒙,他都不想让优容触碰。 在他看来,优容是个危险的家伙。 想着,舒朗的眼眸微眯起来。 此时,优容身上附着的咒语,隐隐作痛起来。想起那般刻骨铭心的蚀骨疼痛,她不由白了脸,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道:“是,没有主子的命令,优容什么都不会做。” 舒朗的眼神,高高地掠过了她的头顶,继而毫不在意地移开。优容一抬头看到了舒朗在看向自己时,是惯常有的轻蔑。在自己的目光快要同其接触到的一瞬间,舒朗便移开了目光不去同优容对视,继而便冷着脸朝前迈着大步走着。 优容的神色微微一滞,便紧步跟上去。 月色斜斜地映照这着,将两个人的身影拉长。优容不经意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意。小跑几步跟上去,将自己同舒朗的影子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舒朗满脑子都是余蒙蒙的事情,根本没有留意到优容这小小的动作。而优容则小心翼翼地享受着这一刻仿佛偷来的美好时光。 这个男人,不光嘴硬,而且手段也狠,只要他决定要出手了,每一次都让优容铭记在心,不想重复。而优容却在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便明白,医者仁心,俗语果然是说在理上的。 即使舒朗惩罚起人来毫不留情,甚而还有些残酷,但是,优容还是一天胜过一天似的,更加喜欢面前的这个男子。慢慢地,觉得自己污秽到根本就不配靠近这个男子。 可是,心却不会欺骗她。她想靠近这个人,常常都是沉浸其中的不由自主。就如同现在。不可遏制的念头在欣赏疯长着,让她渐渐地无法自控。 而舒朗,则是因着神魂皆不再此处,所以才会毫无察觉。 另一旁,千荣则带着余蒙蒙往东宫走去。越是前进,余蒙蒙的心头便越是弥漫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来。其实,上次同清河来此,她就已经有这种感觉了。 仿佛是在这段路上走了无数次一般,熟悉得不得了。可是,今日,再连同上次,她敢肯定,自己只来过这里不超过三次。而在此之前,她完全没有来过这里,也不曾从别处,见过类似与这里的宫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