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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有了些思绪。

    她又询问了林东请假的时间，恰好不久后张供奉背剑离开齐家，这会是巧合吗？

    回想起大堂之上，齐名那不同往常的举动，对林东的维护。

    这一切都像谜团一样在她的脑子里纠缠不清。

    苏婉下意识抬手调出系统面板，回想起林东那高达89点的好感度，比他爹对她的 87分还高，可这份“倾心”来得太突兀，突兀到让她心里发毛。

    她试着回溯记忆：自打林东进苏府当伙计，就总在她路过时“恰巧”出现——要么是捧着刚出炉的糕点，说“大小姐尝尝新做的荷花酥”；要么是在她练剑时递上温茶，轻声提醒“天凉，别冻着”。

    起初她只当是伙计想讨个好前程，可随着自己能看到好感度，发现林东达到了高达89点，阶段“倾心于你”的时候，她渐渐觉出不对：林东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寻常伙计的敬畏，反倒藏着一种近乎刻意的“讨好”，像在刻意维持某种人设。

    “生死相随差一步，就是不愿为我死？”

    苏婉轻嗤一声，指尖划过面板上的阶段划分。若真是“倾心”，怎会卡在 89分不上不下？

    “大小姐，你刚刚说什么？”

    苏婉刚刚喃喃自语，门童并没有听清。

    “没什么，忙你的吧。”

    出城之后，全速奔袭了约莫两刻钟，空气中的味道渐渐变了——先是泥土的湿冷，接着是一股若有似无的腐味，以及令人不适的阴寒。苏婉心头一凛，知道离乱葬岗不远了。

    又往前挪了数十步，眼前的景象骤然变得荒凉：断碑歪歪斜斜地插在黑褐色的泥土里，枯枝上挂着破烂的布条，风一吹便“哗啦”作响，像是有人在暗处低语。地面上有几处新翻的土痕，还残留着微弱的灼热感——显然是被灵气灼烧过的痕迹。

    苏婉放缓脚步，先天药体对气息的敏感在此刻显露无疑。她能清晰地分辨出，空气中除了张供奉的灵气，还有另一股更浓郁的阴寒气息，虽已淡薄，却带着熟悉的“尸气”特质——正是她之前猜测的，林东修炼的力量。

    “果然来了这里。”

    苏婉蹲下身，指尖拂过一块被劈开的墓碑碎片，碎片边缘还沾着点点黑色的粉末，凑近一闻，是燃烧后的灰烬味，混着极淡的布料纤维。她心头一动，这布料的质地，竟与苏府伙计常穿的粗布衣裳有些相似。

    难道……林东真的死在了这里？

    苏婉越往前走，焚烧的迹象就越明显，空气中弥漫的尸气也越浓郁。

    最后，苏婉停在了一处空地之上。

    不为别的，就因为，一个89，正空荡荡地漂浮在空中。

    “这是怎么回事？”

    苏婉现在很确定死者就是林东，但是这个仍然没有消散的89，又是怎么回事？

    苏婉尝试点开89旁边的扩展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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