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冯嫣呢?把冯嫣叫来,我们打麻将!”兰婷笑嘻嘻建议朱盛庸道。 “冯嫣回金山了。” “你怎么没有跟她一起回去?” “出师无名。” 兰婷咯咯笑起来。跟口若悬河的朱盛中相比,朱盛庸说起话来总是能短则短,不能短强行短。 上午朱妈妈陪着打了几局,朱爸爸心痒痒,急得团团转。朱妈妈借口手气不好,起身让给了朱爸爸。 没想动,朱爸爸脸色臭,手气更臭,从上场就没有赢过。反倒是兰婷,不是出冲和,就是自摸和,开心得不得了。 朱爸爸午餐过后,气得去睡觉了。 朱妈妈懒得敷衍周旋,也借口劳累去午休。 朱爸爸朱妈妈房门一关,朱盛庸就阁外精神起来。 他早在上午就盘算很久,最后决定从嫂嫂下手。 “嫂嫂,你觉得妈妈脾气好吗?” “好的呀。” “你觉得外公脾气好吗?” “好的呀。” “你能想象妈妈和外公之间起冲突,气到外公有两年没有跟妈妈说话,并且连住院得时候都拒绝妈妈去医院探望吗?” “啊?有这事?” 朱盛庸于是适时将目光朝哥哥移过去。他并不知道哥哥是否知道这段秘密,但,一旦调起哥哥的好奇心,以哥哥缠磨人的性格,一定比他更快挖出这段秘辛的全貌。 “你知道吗?”兰婷好奇地问朱盛中。 “知道。”出乎意料,朱盛中一口承认下来。 以朱盛中承认的速度和坦然神态,让朱盛庸忍不住觉得,秘辛什么的,不过是他无聊时的想象。也许,不过是拌嘴吵架,是外公年老糊涂,是病躯迁怒。 “说呀!”兰婷催促。 “没什么好说的。”朱盛中打了个哈欠,“不如我们到淮海路逛着玩吧?我请你们吃麦当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