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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还有后招。

    作为清心坊最大的竞争对手，天来坊的瓷瓶，明颜自然是识得的。

    对于天来坊的种种举措，她也都如数家珍。

    像顺通香这类需要医师陪同使用的药物，天来坊就自有一套特殊的规定。

    为了售出更多此类药物，他们并不拒绝顾客将之买去自用。

    只不过，在买走之前，需要购买者签署一份合约。

    声明自用带来的所有后续影响，都由顾客自行承担。

    “所以，只需按照瓶底的编号，到天来坊去查查，看究竟是谁买了这瓶药，那么下药的是谁，自然也就能够知道了。”

    “好极了，我这就派人去天来坊！”白术道。

    “不必这么麻烦了。”

    “那瓶顺通香是我买的。”

    “扈、扈哥？”

    眼见扈已突然现身，舒宁等人一个劲儿冲他使眼色。

    扈哥向来主意多，这回怎么这么莽撞，自己跳出来承认啊？

    就算白长老派人去天来坊查证，这一来一回的，中间也还是有很多可操作空间的嘛！

    最终拿到手的结果，可不一定就是真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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