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周安之坐了下来,乔老夫人才被翠儿扶着慢慢的走了进来,坐下后,看了一眼周律,“开始吧。” 周律示意了福伯,福伯立马走到中央跟着几个侍卫将棺材打开,浓浓的灰尘铺天盖地的卷来,却没有人在意,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棺材里面的人。 接近二十年,里面只剩下了一具枯骨,和还没万全腐蚀的金银入葬首饰。 福伯叫了仵作验尸,几个仵作便围着棺材里面的那具枯骨研究了起来。 周安之学着仵作的样子跟着在地上左看右看的转了几个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看着里面的颅骨,还能隐隐约约的在脑海里刻画出母亲年轻时的样子,在周安之的心里,母亲自然要比乔韵美丽的多,不仅是外表,更是内心。 乔老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躺在棺材里成为一具枯骨,也不禁红了眼圈,翠儿在一旁轻轻的抚慰着乔老夫人,才压抑住了情绪。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颅骨的男人无非是乔韵,这才是赔了豆蔻年华只为嫁给他的女人啊,他怎么能不心痛,不难过?即使他是个大男人。 几个仵作在一起讨论了半天才确定了结果,一个年老的仵作才上前禀告“回老爷的话,棺材里面的女人后盆骨扩大,必然是生产之人。” 话毕,整个大厅寂静无声。 半刻,周律才道,“福伯,给几位仵作大人赏钱,派人送到地方。”福伯应了一声带着几个仵作下去了。 乔老夫人直直的呆坐在凳子上,后盆骨扩大,生产之人!她的女儿,她最骄傲的女儿,生产结束被自己的小女儿害死!她怎么会?乔老夫人止不住的坐在凳子上哭出了声。 “外祖母节哀,时隔多年,母亲温柔大方,定不会计较的。”周安之看着乔老夫人的样子,于心不忍的开口。 再坐多半都是母亲生来敬重之人,既然母亲无法孝敬他们,就让安之来!周安之在心中暗暗发誓,定会保护整个周家。 周律站着,一直回想仵作的话,乔韵真的是在生完周安之后才被乔媛用绳子勒死,那么乔媛昨日说的话并没有错,她和李玉堂是为了周家的财产才谋害乔韵的,那么也就证明乔媛每月必有一次的寺庙为妹妹祈福都是和李玉堂私会。 “来人,给我去大夫人的院子里好好搜一搜账簿。”周律冷声说道。 账簿被搜出来,周律对了一下果然每月都会有一次银子消失,愤恨的将账簿都甩在了地上,嘴里大骂贱货。 “大哥,不知有一事止蓉该说不该说。”方止蓉适宜的时间走了出来,行了个端庄大风的礼,轻言。 “如今还有何事是不该说的,罢了,说吧。”周律疲惫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挥挥手示意方止蓉继续。 “安之生后,大夫人一直抑郁了半年,安之都是有乳娘代养,后大夫人生下周若素后,也并未对安之有过一丝关怀呵护,全权交给乳娘。就连女子最基本的琴棋书画,大夫人都不曾叫人教过安之。若止蓉说的难听一点,大夫人从未把周安之当过孩子对待。”方止蓉愤愤不平,可声音却没有一丝跌宕起伏,她一直都想对周律说这件事,可怕周律和乔韵关系太好,误以为自己挑拨离间。 周律此时的脸色已经铁青的已经到了极限了,将目光转向周安之,只见她低着头并不说话,便知道方止蓉说的话并没有夸张。 周安之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她丝毫都不关心,甚至为了周若素嫡女的位子,屡次设计谋害周安之却都没有成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