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很可笑的几个字,但是上头同意签字了。 “你需要我配合什么?”傅廷则又问。 张柳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知道事情发生的具体细节,可是阮绵绵同志并不是太配合我。”张柳苦笑道。 傅廷则也是苦笑,道:“恐怕也不会太配合我。” 说完,两人相视一眼,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今天就是把事儿跟您说一遍,接下来会怎么样,就看您的了。”张柳把大头推给了傅廷则。 傅廷则给了张柳一个“哪凉快那呆着去”的高贵冷艳表情。 “其实我还有一点不明白。”张柳道。 傅廷则蹙眉。 “阮家因为舆论家破人亡,不知道为什么,阮绵绵却以水军的职业生活了四年。”张柳道。 傅廷则微微一愣,没说话。 看着窗外,他好像忽然听见了上次在警察局,阮绵绵问他的那句话。 “你被人冤枉过吗?” 今天一听,竟有种死前的绝望感。 “今天来就是这么个事儿,走了。”张柳将烟夹在耳后,帅气的走了。 尽管在傅廷则面前,他称不上帅。 傅廷则趴在窗户上,一直看着外面的夜景。 四年,母亲过世,父亲沉睡。她一个刚准备进入大学生活的小姑娘,不仅要从悲伤中走出来,还得承担父亲高昂的医药费。 最恨舆论却走上舆论的顶端,这大概是作为人,最痛恨自己的地方。 傅廷则想,每当阮绵绵爆出一个黑料,操控水军将它碰上热搜的时候,她的心会有多痛? 不,不是痛,是痛到极致,麻木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