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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晨风叹了口气。“也不可能放颗原子弹把它炸开，我看也只有等星期四再过来了，到时候她唱戏总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来。”

    “星期四。那咱们不就和洪爷撞上了？”

    “戏院这么大，咱们到时候注意蒙着点脸，他应该还是不容易发现我们的。”

    于是乎两人把程牡丹化妆室里的东西全都恢复原样，然后关上门，又把外面后台的东西大概收拾了一下，便穿过戏院的观众席，来到通向外面的大门处。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钢管撬开里面的小木门容易，可对这拉着铁链的大铁门来说，就一点不好使了。

    弄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铁门纹丝不动，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他们两人是又累又饿，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们就趴在戏院的座椅上开始睡大觉，想着等明天戏院开门的时候再想办法混出去。

    第二天也不知是到了啥时间，李晨风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周围的座位上已经坐满了很多看官。

    他一个机灵坐了起来，又朝着张卖狗的肥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干啥呀兄弟，人正睡得香……”

    “还睡个屁呀，快走人啦。”

    李晨风随意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衣衫，合着张卖狗昂首挺胸地走到门口，刚打算出去，却被门口的工作人员拦住了。

    “先生，第一场《长生殿》还有三分钟就要开始了，按照规矩，为了不影响到其他的观众，你们这时候要是离开，戏曲开场之后就不能再进入了。”

    张卖狗想着老子们又不是来听戏的，于是笑嘻嘻地说道：“我们有点急事儿，今天这场就不听了。”

    说着拉着李晨风就要往门外走，李晨风站在那里不动弹。

    “请问你刚才说的第一场是什么？”

    “《长生殿》。”

    “那是什么人来唱？”

    “是本戏院的名角儿程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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