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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牡丹生前是一戏子，以《长生殿》中杨贵妃一角儿走红，因此与之产生了一些羁绊，导致那个指套成了她的信物。

    可这东西现在被掌控在洪爷的手里，也的确是一件麻烦事儿。

    因为符咒对指套的作用，程牡丹显得十分痛苦，这时候她突然侧着脸对李晨风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这本来只是我和他的事，现在连累到你了。”

    听了这话，李晨风似乎明白了，程牡丹知道指套在洪爷手里，因此她也知道不可能是洪爷的对手，她明知如此今天却依旧来了，这似乎只是为了救他。

    想到这里，李晨风反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按照群里的规矩，他仅仅是拿钱办事，就算是自己在做任务的过程中死了，任务的委托者也不需要付任何的责任。

    很明显，程牡丹是不知道李晨风本来就和洪爷本来就有恩怨，今天这算是个误会，但这个误会的后果似乎很严重。

    程牡丹的灵魂一点点地变得虚弱，最后倒在了地上，洪爷盯着她的身体，皱了皱眉，说道：“牡丹，这东西一直在我手里，我想要你魂飞魄散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但这三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一直没有动手，也就是念着点旧情，怎么说你当年也把我伺候的得很舒坦。”

    说到这里，程牡丹的脸变得十分狰狞，像是一只饿狼要朝着洪爷扑上去，但洪爷轻轻地对那指套做点手脚，她就痛苦地不行，还没发出的动作只能被迫停下。

    “我洪爷讲感情，但你也得懂道理才行，你要是一直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看看现在，这是何必呢？”

    程牡丹缓缓抬起脑袋，情绪显得十分激动。

    “我呸，你这么个畜生也配讲感情，我十六岁就跟了你，为了你做了多少牺？可是你呢，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先是把我剥削得一无所有，最后连我的命都拿去了，我就是死了，你还通过控制着那东西让我没有自由。你就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是没有人性的畜生……”

    李晨风知道洪爷这个老流氓玩弄过很多年轻女孩，但对于这当时还未成年的程牡丹，他这实在是令人咋舌，对于这样的东西，除了十八层地狱恐怕便没地方能容下他了。

    之后程牡丹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洪爷本身对这些污言秽语没多大反应，但听多了还是怒了，就像他刚才所说的，对付程牡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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