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当我第一次见到江先生的时候,差点以为他也是来寻欢的。 后来知道他是这家店的股东,我重新捡起了刚刚放开手的酒瓶子。 我只知道我们这儿的老板是个姓凌的华人,只有一条腿,很少露面。 所以着实没想到,今天这一场小小的骚乱,竟然把两个BOSS都请出来了。 “阿楠,你没跟我说过你还在赚这么缺德的钱。” “是么?”眼镜男呵呵道:“我以为你知道有人喜欢男孩子。” “那是人家的自由,但是异装癖什么的……把他假发摘了,看着恶心。” 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男人? 那一刻,我有了近十年来第一次耻辱的感觉。 一把扯掉身上的床单和乱蓬蓬的假发,我跳到他身前。 我说求你救我。 “一个贫穷而美貌的男人,想改变命运就只能挥起拳头。” 这是江左易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于是我操起手边的酒瓶,就要往自己那张比女人还要妩媚精致的脸上划。 “你干什么!”他捏住我的手腕。 我笑着看他,说这样做不行么?这样,我就再也不能做这行了。 他怔了一下,然后说:“我喜欢你的眼睛,像狼。像皮毛很华丽的狼,但依然是狼。 你叫什么名字?” “andy,andy-zickar!” 这是我本名,我已经快忘记了。在这里,人们叫我hite-ruby。白色的红宝石,妈蛋什么变态想出来的! “andy?”江左易说:“那就姓安,叫安迪好了,我懒得记。” 就像捡到一只黑狗后,随意起名叫小黑一样,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于是那天我跟他走了。 洗了澡换好衣服,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他的房间。他还在电脑前工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手往他的大床上一躺。 可能,是习惯了。 他给了我一枪,真的枪。打穿了我瘦弱的肩胛骨,血染床垫。 我咬着牙翻起身来,问他是不是喜欢带点血的才刺激? “你身上有很多伤疤,但没有一处是该属于男人的。 这一枪,让你记住该怎么做个男人。” 一周以后,我吊着个胳膊,被他扔进了保镖培训基地。 那里不允许笑,跟我以前接受的训练正相反。 我们每天要进行八到十小时的超负荷体能训练,余下的时间就是认识各种各样的武器。 我十个月毕业,成为同届中最优秀的学员。 江先生当然不会来接我,只是托前来的助手送了我一柄军刺,作为结业礼物。 那柄匕首一直被我藏在军靴里,随身携带。如果我知道后来那次差点要了江先生的命,我宁愿换成一把尺子。 詹毅告诉我说,他有新的任务要去执行,以后江先生的身边就由你来照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