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说活了这么久她这么穿衣服的次数寥寥无几。上辈子尽着追叶清之,游玩去了,虽途径各地,到底也无人过问这事,便是到了皇宫见宫里的妃子个个宫装艳丽,她也懒得换。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这话,也不见得太真。 夜溧指着余鸢散乱的秀发,道:“头发,应当梳个时下宫里娘娘梳发最多的才行。” 余鸢瘪瘪嘴道:“不就是个赌石大会吗,麻烦。” 夜溧笑着道:“不不不,兮颜姑娘如此漂亮,所谓话事十全十美之说,既已换了衣服,梳上个配它的头束又如何。” “赌石大会什么时候开始,还有时间吗?” “一个时辰后。”夜溧道:“一个时辰,够了。” ………… 只说不做,远不如边说边做来的实在,只在话说间夜溧便让阿悄回自家府中带了奶娘过来。 奶娘是为年过四十有余,体态微胖,面容慈祥的妇人。 踏着月色,她从轿子上下来,余鸢这才发现她的眼睛是被布纱蒙着的,但了客栈进了大堂,阿悄才将布纱拿掉。 奶娘恭恭敬敬冲夜溧行了礼:“老欧见过四王爷。” 夜溧摆摆手,对余鸢道:“奶娘挽发的技术很好,一点都不比宫里的那些嬷嬷差。很快,一会儿便好,劳烦兮颜姑娘同名奶娘去后面修整片刻。” 说着便让阿悄从轿子中拿出一檀木盒子,递给奶娘,道:“劳烦奶娘了。这么晚叫您出来。” 奶娘慈爱的笑了笑,道:“王爷客气。” 来了余鸢房间,奶娘拿下余鸢佩戴了许久的梅花簪子,和叶清之送与她的那枚再普通不过的簪子。 奶娘再拔掉那根虽普通无常,色泽却是极好的簪子时,余鸢道:“奶娘,这簪子给我吧。” 奶娘皱纹满布的手上顿了片刻,随后递给余鸢。余鸢宝贝似的握在手里,来回抚摸。 奶娘见此,半开玩笑道:“姑娘这么宝贝这簪子。可是心爱人送的?” 余鸢点点头道:“我相公送的。” 奶娘顿了动作,方挽起的一缕头发也停在了半空。 余鸢也不敢乱动,只道:“奶娘,怎么呢?” 奶娘抿了唇,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哎呦一声,笑道:“老欧还以为这是王爷送的,看来是老欧多想了,姑娘原是已嫁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