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恒儿,恒儿你还好吗?你看看娘,你看看娘啊!” 沈府,梁雅兰院中。 女人一边张罗大夫进门诊治,一边捧着沈恒的脸呼唤。 她一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当初嫁的不高,女婿也是个没什么大用的。 至于另一个儿子,那是连她的一分本事都没学到,也就她的恒儿颇有出息,竟能凭一张脸与嘴讨公主的欢心。 就算那公主已经不是公主,沈恒的驸马位置也没了,但梁雅兰依旧觉得他是自己所有子女里最有前途的。 毕竟镇国公主已经做了和离的主,她儿子日后自是可以再娶高门小姐的。 这连公主都哄得住,还怕哄不住其他大家闺秀么? “快,快帮恒儿仔细瞧瞧!” “是。” 大夫立刻上前察看沈恒的情况,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小心,逐渐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夫人,公子这病怕是不容乐观啊……” “什么不容乐观?” 梁雅兰一愣,当即怒了一张脸道: “怎么可能不容乐观?我的恒儿才冻了多久?那凤鸢在雪里跪了小一个时辰都还能走,我们恒儿怎么可能有大事!” “话不是这么说的夫人……” 府医有些为难道: “那位那个情况不是一日造成的,这衣裳一日减一点一日减一点,身子自然是有个过渡的。可三公子不一样,他是一下被人剥了厚实大氅,整个人啊,一下子就凉下去了!” 身为府里的老人儿,府医虽对梁雅兰这个夫人还算恭顺,可这些都是表面上的。 谁不知道以前府里夫人雷厉风行,人家当家的时候,这梁雅兰还在猫着头做妾呢。 若非后来大公子出了事儿,尤夫人也因此心灰意冷与老爷和离,那三公主更是糊涂的信了三公子的鬼话,这正室嫡子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他们? 所以他想了想,还是说的更清楚了些。 “这些日子三公子没少行房事吧?这大下雪的天儿,这事儿多了难免虚身子,又骤然在雪里折腾小半个时辰……” “所以咱们三公子到底怎么了?” 一旁的小厮见梁雅兰呆呆的不说话,竟率先询问府医道。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日后自是想行那事都行不得了,虚了!” 府医提笔将药方写下,一边写一边道: “而且畏寒是难免的,身子也会比以前弱,这武将的位置怕是做不了了……” 这话一出,对梁雅兰无异于晴天霹雳。 不能再行那事,说明沈恒攀附高门大户的小姐无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