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昌平之夜(十二)-《云的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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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么说日本人是个犯贱的民族呢,你好声好气的和他讲事,大多都是热脸贴上冷屁股,但是,你一旦表现得居高临下、恶狠狠的,他必然会像个奴才一样的毕恭毕敬,哪个鬼子即使心中真有那么一丝怀疑,此刻被这一巴掌也给打沒了,他再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在心中暗暗叫苦,遇上了一个脾气粗暴的长官,
日军此刻担任总值班的军官是一个少佐,当单人雄一行人被带到他所在的临时岗哨前的时候,少佐正在喝着闷酒、唱着不知所云的和歌,
看得出來,这个少佐现在的心情相当的苦闷啊,分析一下倒似相当的有理由,作为皇军精锐之一的混成第一旅团沦落到成为看家狗的地步,确实很让人郁闷,作为军人,谁不想有机会建*立业,创建不世武勋,可是,因为在铁门关吃了败仗,现在的皇军精锐再也沒有资本在司令官面前指手划脚,在其它部队面前耻高气昂了,作为有抱负的帝国军人,值班时喝点闷酒,唱首思念家乡亲人的小曲倒似乎情有可原,当然有个前提是,此刻沒有战况,
于是,接下來发生的一幕似乎就同样的情有可原了,至少那个暗哨在回潜伏地的路上是这么想的,
单人雄如同之前对付那两个暗哨一般的彪悍,至少那个暗哨是这么认为的,走进那个岗哨,面对那个醉眼迷蒙的少佐,他上去就是一巴掌,然后吼道:“八格,你这是在值班吗。”
少佐被打得眼冒金星,酒意立刻跑了一半,立刻站了起來,右手握住了枪柄,喝问:“你们是谁。”
单人雄狞笑着,右手再次抬起,猛的就掐住了那少佐的脖子,低声喝道:“我是谁,你还沒有资格知道,酒井镐次在哪里,我倒要找他好好的问问,他的手下就是这么站岗值班的,他难道不知道对面就是支那军队吗。”
少佐的脸色立刻就白削了,嘶哑着嗓子问:“你们,你们是军部宪兵大队的吗。”
单人雄冷冷的看着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几秒钟后低喝道:“带我们去见酒井镐次旅团长吧,有些话得当着他的面说。”
少佐的脸色一变,眼睛四下一顾,就在单人雄准备继续给他精神压力的时候,他忽然大喊起來:“敌袭,。”
“袭”字才喊出一半,单人雄右手立刻一紧,同时左手飞快的捏住了他持枪的右手,一用力,“咔”的一声,那鬼子的手指登时断了几根,
“唔。”少佐疼得脸上立刻汗如雨下,
单人雄回头扫视了一下身后的兄弟们,然后朝张秋平骂道:“张二呆子,你小子搞什么,怎么还带着驳壳枪呢。”
难怪少佐会发现他们的身份,原來却是张秋平腰上的驳壳枪暴露了身份,还好那两个鬼子暗哨沒发觉,不然一声喊的话,他们此刻只能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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