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等到堂下无人,文书才又凑近府衙。 他在府衙耳边附耳道:“大人,您为何对这两人如此宽容?” 府衙冷面,他目视前方,一张布满沟壑的脸上严肃到一丝不苟:“那个女子手上的玉戒本官一直觉得眼熟。” 府衙看着商容洲曾经站过空空荡荡的地方,他压着声音道:“还是小心为妙。” 一旁的文书双手抱拳道:“府衙大人说的是。” …… 翀州苦寒,路途遥远,许玄一路追着宣墨来到距离翀州还有一百多里的郊外。 随州城还是秋高气爽的天气,这里已是天寒地冻寸草不生。 许玄依照商容洲的吩咐一直潜藏在暗处,既不能让宣墨发现,又要留意着赵呈徽父母。 宣墨也是多年训练出来的赵家暗卫,他的警惕性异常之高,许玄也不敢随意轻举妄动。 许玄很多年前就认识意气风发的赵大人,但在押解着流放犯人的队伍中,许玄找不到了。 这些囚犯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穿着单薄破烂的囚衣,脚上穿着露着大脚拇指的单布鞋, 他注意到宣墨格外注意一个身高六尺的中年男子,许玄判断那就是赵呈徽的父亲。 在看到赵呈徽的父亲时,许玄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