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侯爷,你别乱说。” 徐越听到这话,连忙反驳起来,着急的不行,人高马大的家伙,站在人姑娘身边,就和一堵墙一样。 现在急的如同一个毛头小子。 欲盖弥彰。 江斩眯了眯眼,饶有趣味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上,沉默离去。 最好不是。 不然,周遭这么多人里,总不能你抱媳妇最容易? 好小子。 徐越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小侯爷..” “真不是...” 徐越急忙解释着,完全不懂,小侯爷刚才那复杂的眼神,瞧得人心中毛毛的。 江斩可没好好解释其中深意的打算,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换了平日办事的语气吩咐着:“你去城内,将那些烈酒运来。” “不得有任何闪失。” 片刻之间,两人脸上的神色骤变,严肃无比。 小事可以打趣几分,但有关正事,从不敢有一丝玩笑之意。 “是。” “属下遵命。” 苏清月虽被迫离开了,但酒坊却一直没有停止营生,主要由叶灵管理。 加上那几年的累积,后院的库房有不少烈酒,也算是恰好。 解了军中的燃眉之急。 京中,裴桉从宫中出来后,便着手将事情安排下去,府中之事,边关之事夹在一处,没有任何一丝空闲时间。 盯着手中的伤口,裴桉眼神微凝,这次怕是又要惹月儿生气了。 恐怕短时间内是好不了。 “世子,夫人那边情况不太好。” “怕是需要你去看看。” 常德一脸为难,原不想在这时来打扰世子,看着桌上那些厚厚的信件,便知道他完全没有时间。 可正院那边传了好几次消息,他也不敢真耽误。 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屋内,回禀着。 裴桉手上动作微凝,随即恢复平静,将手中之事忙完,放入信封之中,递在他面前:“快马送去凉州。” “是。” 常德接下手中信件,抬眸担忧望向他,不知世子是否会去瞧夫人。 “去正院。”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便听到这句话。 “好的。” 有些事不可避。 国公府是,母亲也是。 这些时日,裴桉虽没有亲自去瞧过母亲,但每日的情况,都会按时送到他手上。 这次侥幸保下一条命。 裴桉只希望她日后能好好活下去。 这国公府,若是她不愿意留,他不会有任何强求。 从清风苑到正院的路上,常德愣是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便是这样,他都能感受到世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沉感。 甚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排斥感。 “滚!” “都给我滚!” “桉儿呢?” “快将他喊来!” “快点!” 刚踏进院子,便听见屋内传来嘶吼的怒骂声,还有硬物砸地的声音,了见里面的情况闹的多么厉害。 而裴桉神色未变,就这么走了进去,眼神淡漠不已,入目一片狼狈,地上跪着一圈人,神色惶恐不已。 “世子。” 榻上的宁氏,听到声音,连忙看了过来,苍白惶恐面容瞬间激动起来:“桉儿!” “你竟还知道来瞧我?” “我还以为,你只当我和那畜生一般,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这几天竟一次都不来!” 宁氏坐在榻上,直勾勾盯着他,语气十分不善,满是指责,眼神也不似往常的温和。 甚至带着几分怨恨,仿佛瞧见的人,不是她宁臻的儿子,仅仅是裴沉的儿子。 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死了。 浑身伤,整夜的噩梦,还有崩溃的情绪,无处发泄。 宁臻死死捏着被褥,盯着这个儿子,原本是她一辈子的指望,可也是她和裴沉永远断不开的联系。 她恨! 裴沉死了。 她这一生都是裴家的人。 就是死后,也要沦为裴家的鬼。 她如何不恨? 她恨裴家所有人,恨这座院子。 连她的儿子,也不能完全听她的话,连她成这般模样,都不能在床榻之边尽孝。 简直可笑。 可悲。 “裴桉!” “我费心尽力养了二十余年,你为何就不能听我的话?” 宁臻眼神狠狠盯着他,整个人像是陷入癫狂的状态一般,让周围所有下人惊恐不已。 唯独世子一般,神色镇定,站在原地,就这般任由她的话语指责。 第(2/3)页